最終簡遙還是逃過一「劫」, 沒有被吃幹抹淨,原因自然是謝祁年舍不得,他看過簡遙第二天拍攝內容, 劇本裏氣氛低沉,今晚玩得太過火,他怕小朋友受不住,何況隻是簡單的磋磨,兩人都折騰了大半夜,年糕浸著潮氣,都要變成漿糊了。
自家先生有種近乎紳士的霸道,會攫住他最脆弱的地方, 像藤蔓循序漸進地探索, 手心滾燙,所到之處又癢又酥, 激起陣陣戰栗,嘴上卻在問「難不難受?」「這樣呢?」“寶寶,舒服嗎?”諸如此類的言語,簡直讓人羞到想哭。
深秋房間裏溫度適宜, 蓋著薄被也不熱,然而兩個人都縮在裏麵就顯得熾熱了,簡遙皮膚光滑細膩,像奶凍般潤澤, 汗滴仿佛慕斯上的蜂蜜,還沒來得及落下就被吻去,霸道地噬咬, 幾乎想要把他一口一口吞下去。
簡遙實在受不了時, 就忙不迭地推他, 不過這種力道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和小兔子拱人似的,越拱越讓人上火。
這時謝先生又會問:“寶寶,不可以嗎?”
這個問句讓簡遙無從回答,然後就不願意推了,畢竟也不是不可以,畢竟先生怎麽做都行,他都是喜歡的。被子裏陡然升溫,熱得如同在岩漿裏翻滾,腰背很酸,連腿也是酸的。
徹底被把玩透了。
記憶翻來覆去在腦海裏沉浮,過去的和此刻的重疊在一起,沒什麽不同,又好像比過去更濃烈了,簡遙出了一身汗,兩顆腰窩塌下去,軟噠噠的。
入睡前,簡遙又被按著親了一回,最後謝祁年終於放過他,兩人依偎著,寬大的床鋪一共隻占了二分之一。
好不容易謝祁年不動了,打算放過小年糕,小年糕卻半掛在他身上,黏糊地親了親他的耳朵。
“不困?”謝祁年笑著問,眼眉很深,那麽儒雅的人經此一回,竟染上了幾分罕見的se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