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川難得見到謝祁年,下了戲,強烈要求一起去喝一杯,順手還拉上了簡遙,幾個人選了個小酒館,外麵人聲鼎沸,四人包間清幽安靜。
簡遙跟在謝祁年旁邊落座,林清川眉頭一皺,似笑非笑地說:“遙遙你要不過來我旁邊坐吧,每天跟謝老板在一起是不是都要看膩了?”
對麵兩人愣了一下,林清川翹著二郎腿:“真的,你倆坐我麵前,跟情侶似的,留我一個人單獨坐,好難受呀。”
謝祁年笑罵他一句:“別胡說。”
簡遙卻笑了一下,特別認真地回答了他的問題:“可是我過去坐,抬眼就會看見謝老師,不是一樣的嗎?”
林清川立馬被堵住了,睜大眼睛,調侃道:“嘿,你這個小朋友嘴皮子很溜啊。”
謝祁年笑著搖了搖頭,簡遙這個性格他之前就發現了,如果用語言來形容,應該叫“純真且直白,”圈子裏很多人都是藏著掖著,表麵尊重和氣,心裏話都在背地裏說,但簡遙就不一樣,怎麽說呢,帶著少年氣,有點酷。
林清川也是爽朗性子,和簡遙一來二去竟然很對胃口,他要了一壺桃花酒:“戲裏說不醉不歸,咱們今天還就真喝上了,你能喝酒嗎?”
這話問的簡遙。
簡遙點頭說:“我可以的。”謝祁年拿過酒壺給幾個人倒上,他和林清川都倒滿了,唯獨簡遙的酒盅隻倒了一半。
“誒,你看,謝老板偏心吧,跟我這兒就是勸酒,喝得越多越好,怎麽遙遙剛才說他能喝,你就當沒聽到?”林清川一臉服氣,瞪著謝祁年。
簡遙主動拎起酒壺滿上,抿唇笑出梨渦來:“我真的可以。”
謝祁年瞧著他,微挑眉:“量力而行。”
林清川趕快插話:“你話別說太早,小簡遙看著年紀小,沒準是海量,你還是顧著你自己吧。”
他先喝了一杯,當做敬謝老板的,這家桃花酒度數有點高,微醺來得很快,他靠在椅子上,開始和簡遙瞎聊,話題大多數圍繞謝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