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從白醒來前聽到淅瀝瀝的水聲,很快又停止了,身旁的床深陷,有什麽滾燙的東西貼了上來,路從白習慣性地靠過去。
路從白蹬著腿伸懶腰,緩緩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整個身體都纏在龍湛身上,頭枕在對方的肩膀上,仰頭剛好看到龍湛俊逸的側臉。
他竟然又睡在金龍前輩身邊,路從白震驚之餘翻出手機看了一眼,已經快九點了,太陽曬屁股了!
“湛哥,我們該起床了,今天要回瀧市。”路從白趴在**,撐起身子去搖晃龍湛的手臂。
龍湛前晚失眠,這會正睡得沉,蹙眉翻了個身,直接把路從白抱住了。
“別鬧了。”龍湛嗓子有些啞,摟著路從白的腰在他尾椎處摩挲。
路從白幹脆也不著急了,他注視著龍湛的薄唇,想到昨天龍湛差點把自己的嘴唇都吸腫了,但是丹田的靈氣也確實多了。
他還想再試一下昨晚的感覺。
猶豫片刻,路從白閉上眼輕輕靠上去,嘬了一口。
路從白親完就紅了臉,心跳加速,他捂著胸口,嘀咕道:“完了,我是不是生病了呀!”
不知何時,龍湛已經醒了,正目光幽深地盯著麵紅耳赤的路從白看。路從白感覺自己肚子上戳著一根硬邦邦的東西……
“這是什麽,湛哥你把法棍麵包放在被窩裏啦?”路從白說著伸手去摸,龍湛變了臉色,在他碰到之前一把抓住他的手。
“你是有多蠢,給我閉嘴。”龍湛被吵得耳朵疼,“下床去,不是著急回去嗎?”
“啊對,回去還有雜誌的拍攝活動呢。”路從白被凶地蔫了,也轉移了注意力,翻身下了床。
龍湛平躺在**,抬手擋住臉,試圖將自己的心理和生理都平複下去……
一路顛簸回到瀧市,一周都是新的工作。
龍湛之前拍的古風雜誌發行了,一掃而空的同時,隨著熱度上來,各種工作電話也打到路從白這,一連幾天都在從早到晚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