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蛇!”龍湛猛地推開門,客廳裏空無一人,他慌張環顧四周。
“我在這裏呢,湛哥。”椅子上的小黑龍虛弱地抬起頭,帶著哭腔道。
龍湛見狀連忙走過去,這才看到小黑龍趴在椅子上,蜷縮成一團,見到自己過來時,把腦袋垂下了。
龍湛一眼看到路從白尾巴上月牙狀的傷口,明顯缺了一塊鱗。
“這是誰做的?”龍湛臉色陰翳,聲音比冬天的寒冰還要冷。
“先抱抱嘛,別凶……”路從白轉移了話題,他費勁站起來,兩隻前爪伸向龍湛。
龍湛臉色仍舊難看,卻還是托著小黑龍的腋下抱到自己懷裏,與此同時,黑龍變成了原身,路從白抱住龍湛的脖子,把腦袋搭在他肩膀上。
“我出去才多久,你就又受傷。”龍湛心疼又生氣,抱著路從白在沙發坐下,脫下他的外褲,看到大腿上彎曲的傷痕,還在滲血,“誰動了你的鱗。”
“我用尾巴摘花,被樹枝刮下來的,樹枝動的。”路從白把頭埋進龍湛胸口,撒了謊。
“用尾巴摘花?你還真是時時刻刻能給我驚喜,龍尾不是這樣讓你用的,你是蠢嗎?”
龍湛故意按在路從白傷口附近,路從白確實是能幹出這種蠢事的人。
“嘶——湛、湛哥,我是想給家裏插花,不要按了……疼……”路從白不躲,哭著在龍湛懷裏哼唧。
“不給你治療,疼著。”龍湛凶巴巴道,“這幾天省著往外跑,就在院子裏玩,哪都別去。喜歡花,我給你帶。”
路從白聽到龍湛不給自己治療,小臉垮了下來,“那好吧……”
龍湛說不給路從白治療,路從白也不下去,他抓著龍湛的金發把玩,想分散注意力。
可腿上的傷口火辣辣的,就算路從白不去想,也疼得無法忽視。
龍湛的手就放在他的傷口附近,隻是**,根本沒有用靈力治愈傷口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