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
這人撲抱住他的腰,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架勢,攥著筆繼續去畫。過程中龍飛鳳舞,好像很熟練似的。
魏洛南沉默著盯著他畫完一小節,看到這人穩定發揮出幼兒園水平的作畫。
這是辟邪符?
哪家道觀的符咒長得跟魚鱗一模一樣?
整天下來都沒得安生,又是狼又是雞,這會又往他身上畫魚鱗。再加上大半夜睡覺被吵醒,魏洛南太陽穴猛地突跳,深吸氣,
他薅住這人衣領,直接把人塞到床另一邊製住,恐嚇:“再折騰下去信不信我讓你貓族陪葬?”
青年顯然被嚇得炸了毛,手裏還抓著記號筆,瞪圓眼睛看他。
“你這又是在折騰什麽?”
魏洛南用手擦了下身上圖案,沒擦掉,格外頭痛的翻身起床,打算再去洗個澡。臨走前還不忘眼神威脅:“你不許動,老實交代。”
剛按懵的青年慫著坐在**,“我……”
這人倍覺恥辱似的紅著眼,斟酌半晌後才回話:“你不是說想挽留我,不想和我取消契約婚姻?我可以答應,但你也要考慮我的條件。”
魏洛南停住動作,看他。
“我畢竟是貓中貴族、貓之領袖。在我族人眼裏,跟你這種為商的大尾巴狼結婚,就是不正確的事。如果你不希望我離開你,你就得讓我族人知道,除你這隻狼a做側室外,我還有個形體流暢的鯉魚a作為正室。”
阮黎矜傲抬頭,“這樣才能不辜負我族人的期待、不辜負我的身份。你要理解我,畢竟你現在愛上的,是貓族王者。”
“……”
把腹部搓紅才算勉強洗掉那幾塊魚鱗。魏洛南沉默著裹好浴巾,重新走近。
臥房沒開燈,男人身形籠罩出的陰影逐漸逼近。阮黎被迫受到這股alpha強大氣場的壓製,以為是被自己剛才那番話激怒,
魏洛南看見這人從睡衣兜裏掏出防狼噴霧時,整個人從頭僵到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