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間隱晦曖昧的氛圍還沒消散。
魏洛南喉結還緊著,也顧不上什麽曖昧不曖昧,聞言生理性的倒吸口氣,確認道:“多少度轉體?”
“七百二十度轉體、單手倒立。”
麵前人言之鑿鑿的肯定,自覺站在靠邊的位置,滿眼期待的在他麵前讓出大片空地。
“……”
他沉默不動,在思考自己現在去學體操是否還來得及。
熒屏上的話劇放到末尾,魚已經消失,觀眾席上的眾貓也開始蠢蠢欲動,喵嗚聲此起彼伏,甚至有的已經開始四處逃竄。
阮黎對這些仿若無聞,耐心謹慎的盯著麵前人,見他遲遲不動作,以為是自己說得不夠清楚:“其實很容易的,你隻需要一個起步,一個騰飛,然後撲咬住我後頸上的腺體,總共都不需要五分鍾。”
“……”
見男人依舊不準備動身,阮黎忍不住問:“老攻,你是不是身體不行啊?”
魏洛南覺得一口血堵在喉嚨,差點就要直接噴出去。斟酌半晌,做不出七百二十度轉體的動作,也做不到承認不行……
隻好閉下眼,深呼吸:“小黎。”
“嗯?”
“你是不是忘了,我前不久做過信息素手術,暫時不能散發信息素。”
他回憶著abo的設定,試圖說服這個人:“如果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標記,需要通過標記向你的腺體裏注射信息素,對不對?”
阮黎愣住神,這才反應過來:“對哦。”
“那確實是不能標記,好可惜。”青年有些沮喪的垂頭。
魏洛南看在眼裏,又忍不住心軟,剛打算再說點什麽安慰這人。
“既然這樣,老攻,我們回去以後玩尾巴play怎麽樣,”阮黎把頭埋成鴕鳥,已經感覺到自己臉上燒到滾燙的感覺,小聲:“我們之前契約婚姻,都是相敬如賓。現在你為了我改信息素、開貓族族會,我也對你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