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晚上的記憶都是混沌的。
阮黎徹底清醒過來時, 已經是次日正午,他在董事長臥室裏的席夢思大軟**鹹魚翻身,試圖重啟大腦,過程中回憶起昨晚的幾個片段, 遲緩看向身邊……
咦?
這是魏總的床。
為什麽他在魏總的**?魏總去哪了?
阮黎隱約記得自己昨晚似乎想到過這個問題, 但是沒有得到答案。
他洗漱過、再開窗通風, 冰涼的水和清新空氣喚醒他大腦裏更多不堪入目的畫麵。他想起自己在凳子上跳舞、想起自己賴在董事長身上一口一個男朋友, 還想起董事長把他推到**……
越想喉嚨越緊,他小心翼翼從樓梯口探出頭, 試圖提前察探魏總的位置, 自己好圓潤巧妙的躲開。
“阮先生。”
身後冷不丁冒出道聲音, 他被嚇得一個冷顫, 條件反射抱住身邊檀木製的樓梯扶手。阮黎深吸口氣,定神,才發現出聲的原來是孔叔。
孔叔的臉色不太好, 像是昨晚經曆了什麽重大磨難,苦澀又勉強的笑:“您終於醒了, 我讓傭人給您灌了大半盆的醒酒湯, 生怕您醒不過來。”
阮黎:“……”
他自知昨天給人帶來不小麻煩,愧疚認錯:“對不起孔叔,我也沒想到我會醉的那麽厲害。給您和其他叔叔阿姨添麻煩了, 您有什麽活嗎?我可以幫您做。”
“哈哈,沒事。”
孔叔發自內心的感慨:“跟您犯病的那段時間比,昨晚真的不算什麽。”
阮黎:“…………”
孔叔好聲好氣的安撫他:“再說,魏總吩咐過, 讓我們好好照顧您, 怎麽能讓您幹活?阮先生, 您剛醒,應該餓了吧。有沒有什麽想吃的?”
“我不餓。”阮黎好奇問:“魏總呢?”
“魏總去醫院了。”
他連忙追問:“魏總生病了嗎?”
“沒有,”
阮黎鬆口氣,剛想要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