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難看。
阮黎被盯得一縮脖,不明白自己說錯什麽。明明就是!以前都有擎天柱那麽粗,還很長。完全可以說是全世界第一勇猛的老攻!
呃,現在差一點,畢竟退步了。
但勉強也可以說是第一吧。
阮黎眨眨眼,覺得這些細節都無傷大雅,剛打算撅著嘴繼續親,快碰上時突然又覺出哪裏不對勁,停住。
魏洛南垂眸盯他。
坐在身上的青年表情變換,原本黏人又甜蜜的眼神漸漸轉向疑惑,默默捂住自己心口,陷入沉思。
“怎麽了?”
他實在是看不懂這人。
阮黎眼底泛光,“小南,我為什麽對你沒有心動的感覺?”
魏洛南:……
他麵無表情回:“你應該有嗎?”
沒有回答他的話,阮黎蔫巴著坐回桌邊,悶頭倒酒。恰好這時候譚深推門進來,臉皺成苦瓜:“不行了,今天就喝到這吧。”
阮黎這才頗不舍的放下杯,一搖三晃的站起來。
從酒吧出來已經近淩晨。
把譚深送回去,又把車開回家,魏洛南繞到後座把人扶出來,剛打算交代他,以後不許再亂跑。
“小南,”
阮黎突然抱住他的腰。
魏洛南僵住身,下意識帶著人往樹的陰翳底下躲。
也不知道在打什麽主意。這人歪斜著靠在樹上,似乎是想確認什麽,噙滿醉意的眼倔著盯住他,在他臉上左三圈右三圈的打轉。
然後拉住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放。
魏洛南喉結發緊,無所謂的克製垂眸,被抓住的手有些發燙。
阮黎仔細感受自己的反應,皺眉。他主動往人懷裏貼了貼,踮腳去親男人耳廓。
溫熱觸感落在耳廓,像有簇火苗突然跳上去,張牙舞爪在皮膚上瘋狂鋪開。魏洛南不受控的抓緊人,耳膜重若擂鼓。
“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