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餘楊愣愣地看著顧嶼, 腦回路感人的小胖同學第一反應是,“你想跟我哥玩囚禁play?”
顧嶼雖然知道餘楊的腦洞從小就有別於常人,但這一刻還是無法抑製嘴角抽搐的衝動。
“你說話呀。”餘楊催促他。
顧嶼憐愛地看著餘楊, 伸手在他的腦袋上輕輕一摸,什麽都沒說,輕歎一聲走了。
“喂,你把話說清楚啊!”餘楊在後麵喊他, 卻沒有上手去攔。
餘楊站在原地看著顧嶼逐漸走遠的身影,腦子裏一直在琢磨顧嶼最後說的那句話。
顧嶼說那些話的時候,麵上依然帶著恬淡的微笑, 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是如往常那般平靜柔和,但是餘楊卻似乎從那平和的語氣中讀出了一縷瘋狂的意味。就好像一頭飲血的野獸極力用和平的外表隱藏著內心嗜血的躁動與瘋狂。
餘楊靠在顧嶼剛才靠過的那麵牆上, 低頭沉思了起來。少頃,他從衣兜裏拿出手機, 猶豫地撥通了一個號碼。
——
留給主題曲二創舞台排練的時間隻有三天, 但因為這隻是一個娛樂環節,因此選手們心態都挺輕鬆的。而顧嶼由於沒有參加這個環節, 隻需要跟著大家進行開場主題曲的訓練,當選手們節目排練的時候他就待在宿舍裏喝茶看書, 反倒給他過出了在度假的感覺。
不用訓練的日子顧嶼也不用早起,因此醒了也不起床,裹著被子看著室友們起床洗漱然後出門。每到這種時候, 他總能收獲程煜怨念的目光。
“你這是徹底破罐破摔了?”一次中午食堂吃飯的時候, 程煜突然問顧嶼, “你真的不再拚一把嗎?”
顧嶼知道他指的是什麽, 低著頭邊啃排骨邊說:“距離首次順位發布不到一周的時間了, 第一輪是99進55, 我排在88,23名的差距,你覺得我拚不拚結局有差嗎?”
程煜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自言自語道:“說不定會有奇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