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還帶著幾分少年青澀棱角的臉,與現在眼前長開以後愈發昳麗俊秀的麵容重疊起來。
林晚眼睫微動,一絲悵然的笑。
小崽子並不是對這些事沒有情緒波動,隻是受的苦多了,自然也就知道歇斯底裏是沒什麽用的事情,從而漸漸學會了笑吟吟地麵對。
就像他們打職業,一開始還會為噴子的惡語惱怒委屈,到後來就像看個樂子,起不了一點波瀾。
他不想去戳破元聽寒外麵那層保護殼,但心底的某一角還是沒忍住軟了一下。
“大鵬的手傷我們一直在找好的醫院給他治,國外的醫生正在聯係……中醫也是個辦法,一會兒我跟經理提一下。”
“嗯!謝謝隊長。”
“謝我幹什麽。”
林晚指了指桌上的電腦和遊戲設備。
“搬東西吧。我記得你以前總是喊我「哥」,現在也可以這麽叫,不過公共場合外人麵前還是得叫隊長——省得管得寬的說你沒禮貌。”
男生墨玉般的眸子多了幾分鮮活的笑意。
“我記住了,晚哥。”
他們倆把設備扛到一隊的訓練室。
訓練室的場地寬敞,多一台設備也不會顯得擁擠。
“你的位置就放在窗戶邊吧,訓練累了看看窗外,看看綠色植物,愛護視力。”
元聽寒聽話地點了頭。
一旁的段大鵬聽了一耳朵,開始調侃。
“隊長,你一個四眼狗說這話沒什麽說服力啊!”
話音落下,訓練中的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林晚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已經深夜兩點多了。
“剛才笑了的再練半小時,沒笑的可以去宿舍休息了。”
剛剛沒笑的隻有元聽寒一個乖崽。
段大鵬驚呼:“隊長你公報私仇——”
“秉公辦事而已。winter第一天來,今天本來就不算他的訓練時間,我生病了,晚上請個假,諸位慢慢練,我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