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雅跟在後頭看了一眼, 也認出人了,悄聲呸了一口。
她看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好奇, “大師,他們身上那些傷口是怎麽回事啊?”
她記得走的時候,兩人的傷口血腥歸血腥,但沒有發黑啊。
“是怨氣。”樂寧簡單給應雅解釋了兩句怨氣是什麽, 看著夫妻倆忍痛的神色,又加了一句,“這怨氣縈繞在傷口上, 可不單是阻礙傷口愈合那麽簡單。”
果然,話剛落音, 那夫妻倆就痛叫不已。
兩人痛苦的捂著傷口,明明隻是幾道抓痕, 卻跟傷口上撒鹽似的, 痛得他們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
他們一晚上掛了好幾個醫院的號,公立私立的都看過了, 無論拍片還是化驗,都沒有任何問題, 可傷口就是越來越黑,越來越痛。
這時他們才想起來,這可是屍體抓出來的傷口, 不會是什麽毒, 會毒死他們吧。
一想到這事兒可能要命, 夫妻倆就忍不住了, 一邊捂著刺痛的傷口, 一邊求對麵的王羲和,
“道長,求求您發發善心救救我們,我們不想死啊。”
王羲和坐在離夫妻倆最遠的椅子上,看著於家夫妻一身因果怨氣,還在那裏哀嚎,不露聲色的瞪了眼把他拉來的文遠安。
他是來協同辦其他任務的,這種一身因果的沾了怨氣也活該,有什麽好幫的。
文遠安被瞪得也是心裏發苦,他也沒辦法,他剛接手了一樁遺體被盜的案子,這兩人也算是當事人之二,誰知道他們被請來不但沒說什麽信息,還痛嚎不已。
兩人的傷口一看就不尋常,怕鬧出人命,他隻能請王羲和幫忙看看,誰能想到這兩夫妻這麽能鬧騰。
兩人正為難之際,外麵的門被緩緩推開,一人走了進來。
王羲和還以為是出去透風的宋柏,抬頭一看,發現竟然是樂寧,敬重的站起來,
“樂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