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在夜色中泛著清瑩的微澤,一點點的堆積在枝頭,達到一定承重限度後墜落而下,風卷著殘冷撲打在窗戶,玻璃上平鋪著一層淺淺的霜霧,被室內柔色光調照亮幾分,散發出一點融暈的細綿光點。
唇齒交織,周圍空氣似越發的稀薄,胸膛重重的起伏著。起初的緊張感被另外一種感覺代替,漸漸的進入狀態,身體輕飄飄的沒有實在感。
鬱桉身上還套著毛衣,由此被熱得鬢邊沁上一些汗。
對方薄薄的一層衣衫,被鬱桉拽在手中一小團,緊繃的布料貼著身體,被拉扯出一道道折痕,顯現出阮聽時姣好的身材曲線。
約莫過了十多分鍾,鬱桉鬆開對方,跑進了洗手間裏。
鏡子中的她,嘴唇紅得跟充血似的,在燈光下明亮耀眼,滑著一層光潤。
她用指尖輕碰上,仿佛沒有什麽知覺,隻是麻麻的,像是未從第一次接吻的狀態中走出來,眼神透著一股茫感,瞳孔沒有什麽焦點。
就這麽背抵靠在門上緩了好一會兒神,理智才漸漸的從四散的狀態中回攏到大腦裏。鬱桉不禁咬了下曲著手指的骨節,心說剛才自己又是在幹嘛。
她抓了抓頭發,到洗手台前洗了個臉,嘴裏似乎還有對方的味道,使得她愣了幾秒,最後硬是花費了差不多二十分鍾才洗完這個臉。
阮聽時就著沙發上的抱枕靠下就睡著了,衣衫往上滑了一截,露出纖細白皙的月要月支,鬱桉回想起剛才的場景,腳步一滯,想躲回房間靜靜,但看對方就這麽睡著,擔心會著涼,所以她快速找來一床毯子,給阮聽時蓋上後回房間關上了門。
膝蓋不小心磕碰到桌角邊緣,鬱桉捂著腿坐到了**,疼痛讓她終於清醒,在**翻來覆去好一遭才想起沒洗澡,她拍了下腦袋,又去找睡衣。
她盡量把動作放到最輕,不吵到阮聽時。等到她洗完澡出來,阮聽時翻了個身,麵朝向著沙發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