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爾善箍住宋禮卿,一雙手從他的背順著滑膩的肌膚往下,宋禮卿死死貼著浴桶,這種惡心感像是被一條蛇纏住。
“景國太子的人到底是什麽滋味?哈哈!”
烏爾善低頭要去親吻他,被宋禮卿扭頭躲開。
幾次三番落空,烏爾善逐漸來了火氣,宋禮卿掙紮得厲害,他能製服他,但要想逼迫宋禮卿就範卻做不到。
啪——
宋禮卿的臉上挨了一記。
“老子叫你別動!你已經被景國太子睡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一個爛.貨而已,身體有什麽金貴的?要不是你這張臉,老子還看不上你呢!”
烏爾善凶相畢露。
宋禮卿才知道烏爾善如此窮凶極惡。
他耳朵嗡響,嘴裏有了腥味,是牙齒刮破了口腔,他絕境之際,思緒飛速轉動,幹脆將嘴裏刮破的地方再咬一口,血液滲出來。
“哼,把頭抬起來!”
烏爾善捏住宋禮卿的下巴,他在貼近之際,宋禮卿乍然噴出一大口鮮血,血液吐到烏爾善的臉上,身上,染紅了浴水。
烏爾善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弄得措手不及,抹著臉上的血,卻隻能塗得到處都是。
“烏先生,我現在身染重疾,是被人傳染的敗血之症,就跟花柳一般,烏先生不如等我治好了病,再行那事行嗎?”
烏爾善實在是看他吐血過多,震懾到了。
對宋禮卿的說辭,烏爾善將信將疑。
“你捏造幾句謊話嚇唬我?”
“烏先生為了一時貪歡,寧願舍了性命?”宋禮卿一副感動的樣子,“那您是真心喜歡我,景國太子可做不到,他就是因為我的這個病才把我休了……”
烏爾善臉上的肉一抖,急匆匆地跳出了浴桶。
他是頭腦發熱,可不想拿命來冒險。
“我去找人清楚,你到底是不是被景國太子休了的,你要是敢騙我,我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