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的酸澀, 葉珺澈實在是受不了,連連搖頭道:“這東西用來釀青梅酒那是雅趣,直接吃實在是無法入口。”
可是看子桑言書除了一開始被酸到以外,再吃青梅就沒有了什麽反應, 顯然是適應了這種酸澀。
這時葉珺澈才疑惑道:“我記得言書是喜歡甜食。”
子桑言書又拈起一顆青梅咬了一口, 道:“誰說喜甜, 就不能吃酸果。”
說著向葉珺澈一挑眉, 道:“小公子明知道我酒量不佳, 還要釀酒灌我, 意欲何為?”
“言書覺得我意欲何為?”葉珺澈靠近子桑言書,習慣性又要去咬他手上青梅。
然而才剛靠近,就有一隻手在後麵將他衣襟拉住,將他往後拉。
隨後立刻就聽到自己父親不滿且嚴厲的聲音:“澈兒不可無禮, 子桑先生是我們一家的貴人,是長輩,不可輕浮。”
幾年沒見, 一見麵就被自己父親數落:“瞧瞧你,讓你到靈明山上修行,你倒好, 在上麵時間長了,越發放肆不受管束。”
葉珺澈從小就是個不受管束的主, 這會兒隻是更放肆了一些而已。
不過子桑言書見他這般被老侯爺教訓, 子桑言書反而又來了玩心,故意道:“小公子可聽到了,我這老人家可是長輩。”
說著, 又咬了一口青梅, 看向葉行嶽, 道:“算起來我與侯爺也相識多年,一同退敵,一同闖地府,是過命的交情,不如等將景侯爺救出來之後,我們三人義結金蘭,從此便是異性兄弟,如何?”
這個提議,葉行嶽求之不得。
子桑言書眼神卻瞥向了葉珺澈,暗笑道:“既然老侯爺都答應了,小公子還不快快先叫一聲叔父聽聽?”
這時候葉珺澈的嘴角肉眼可見的在抽抽,顯然是在抗議,內心的不悅已經寫在了臉上。
他滿臉不高興的看著子桑言書,不滿道:“言書當真想要做我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