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 該吃藥了。]係統的電子音幽幽響起。
織田作之助:……
“我知道了。”
織田作之助拿起藥瓶,微微傾斜,一粒橙黃色的藥片便咕嚕咕嚕地一路翻滾到他的手心。
織田作之助微微仰頭, 在係統的催促中幹脆利落地將藥片“拍”進嘴裏。
再灌一口溫水, 喉結上下滑動,苦澀的藥片這才被吞入腹中。
“明天有什麽安排麽?”
拉緊窗簾,紅發男人閉著眼躺在**, 神情困倦。
[組織那邊暫時沒有動靜,但按照琴酒的勞模屬性,最遲後天就會收到新任務的。]係統放輕了聲音。
“?勞模?”
[我查了組織內網, 發現琴酒一年365天,不是在做任務就是在做任務的路上,休假時間屈指可數。這還不是勞模?]係統一臉敬佩。
織田作之助驚了,感歎道:“不愧是琴酒, 真厲害啊。”
係統:[你還挺開心?你現在可是在他手底下做事!到時候每天不是東奔西跑做係統任務,就是拎著槍做組織任務,你都沒有自己的時間了。]
“沒關係。”
[怎麽會沒關係,]係統不滿,憤憤不平道:[你也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啊!]
想做的事麽……
織田作之助的思緒逐漸飄遠, 仿佛又回到了那個14歲大雨滂沱的午後, 雙手扶著手杖的老先生站在他麵前,對他說:“那就讓你來寫吧!”
為了寫小說而堅持不殺原則,甘願退出殺手行業,做一個平凡的普通人倒也沒什麽不好。
……寫小說嗎?
……好想寫小說啊。
如果一定要說“想做些什麽”, 那就是寫作吧。
織田作之助閉著眼, 係統在他耳邊絮絮叨叨, 聲音忽近忽遠, 他的思緒浮浮沉沉……
隻想有朝一日,可以在麵對大海的窗前寫作。從晨起到日暮,夕陽會將世界染得火紅,綺麗的雲彩,海邊的落日。他會在桌前一邊注視著日落,一邊伸伸腰,轉動脖頸,緩解一天下來伏案寫作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