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 他們駕車前往。
不知是因為周四工作日的緣故,還是太害怕不敢居住,家裏隻留下一個六旬老太。
這老太太跟池魚他們自我介紹, 說是這家孩子的外婆。
家裏的保家仙就是她供奉的。
“我供蛇大仙已經十幾年了,一直好好的,這次也不知是哪裏得罪了蛇大仙。”
老太太說著就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跟奚伯逸、池魚兩人哭訴:“現在蛇大仙發怒, 一定要我全家人的性命,我的老伴還有親家母都已經重病住院。”
“就連小外孫都高燒不退,我們實在是沒法子了呀。”
可能是奚伯逸氣質太冷,生人勿近。
老太太選擇了瞧著更平易近人的池魚,拉著他的手不停哭訴念叨。
池魚不怎麽會安慰人,隻會不停的重複一句:“沒事的,你別哭。”
奚伯逸看出小妖的窘迫, 抬手攥住他的手腕, 將池魚從老太手裏救出, 道:“進去看看吧。”
老太太這才反應過來,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淚, 將奚、池兩人請進家裏,帶到自己房間門口。
“兩個小先生,這就是我們家的保家仙兒。”
池魚聞言,從奚伯逸身後探出半個腦袋,就瞧見床邊的木桌上擺著一尊殘缺的神像。
神像的上半身已經不知所蹤, 隻剩下半個蛇尾。
沒等池魚兩人詢問,老太太就主動解釋道:“原本保家仙的神像是好好的, 後來我家裏人一直做噩夢, 老伴、親家母接連重病住院, 我兒子一氣之下就把神像給砸了。”
“結果徹底惹怒了保家仙,這一下連我外孫都……”
這老太太說著,又開始捂著嘴哭起來。
奚伯逸側頭垂眸看了眼歪著腦袋四處打量的池魚,問他:“有思路嗎?”
池魚吸了吸鼻子道:“的確有蛇殘留下來的氣息。”
他問老太太:“你們誰先開始做噩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