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立這個罪魁禍首還有臉出聲阻止:“李寄自己可以喝。”
“我他媽喝不...”李寄後背一陣抽搐:“喝不了。”
“你平常不是挺能喝的?現在裝什麽?”楚立頗為不滿:“你陪你那個薑什麽客戶喝的時候,不都是八瓶起步?”
李寄手背抹了把嘴:“你懂個屁。”
楚立還要強嘴,李瑉手一揚,抄起茶幾上一杯酒,直接潑在了他臉上:“輪得到你說話。”
他不樂意看別人當自己麵跟李寄頂嘴,他的玩具,隻有自己欺負的份。
楚立不敢吭聲了,顫抖著小臉抹了把眼睛,他看著梁鍍舉起酒瓶,仰頭一口氣喝了個精光,接著把酒瓶穩穩放回地上,拿起第二瓶,指尖彈飛瓶蓋,再次抬頭往嗓子眼裏一通猛灌。
他喉嚨打得很開,喉結滾動也規律有力,強勁的肺活量優勢在此刻毫不避諱地顯露出來。
梁鍍其實並不喜歡喝酒,但若非要跟他比吹瓶,技巧能不能用得上暫且不論,隻競爭速度和酒量,八個李寄加起來都不一定喝得過他一個人。
七瓶酒很快見底,李瑉的臉越來越黑,梁鍍喝得越來越快,李寄吐了一會兒之後緩過來,拿起地上的酒瓶接著喝,仿佛在故意和梁鍍比拚誰更不要命一樣。
兩個人氣都不帶喘地接力喝光了整整九瓶,最後一瓶,李寄搶先一步從梁鍍手中奪過,扒開旁邊楚立的嘴,站起來給他灌了一大口。
楚立沒想到這酒這麽烈,胃部立馬起火焚燒,他使勁推了一下李寄,李寄放開他,當他麵把那瓶酒一口氣吹光。
他拿空酒瓶指了指楚立的臉,一邊打酒嗝,一邊含糊不清地罵他:“廢物。”
楚立不服氣,加上被李寄強行灌酒,一急之下居然揚起手來要打李寄,李寄猝不及防,拿酒瓶擋了一擋。
下一刻,“啪”一聲,李瑉一巴掌扇在了楚立正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