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鍍額頭上的汗都流進眼裏了。
疼出來的。
低吼到一半他沒力氣了,呼吸幅度也漸漸微弱下來,李寄的吻密密麻麻落在他的臉頰上,他含住他胸口的子彈,叼起來喂到他嘴邊,然後親吻他的嘴唇,反複兩次。
梁鍍不知道李寄是怎麽在小木屋那次熬過來的。
至少昨晚他得到了李寄不算熟練的前戲,而那天自己卻沒有給予李寄任何耐心。
結束之後梁鍍第一次被李寄攙扶著出了浴室,李寄要抱他,梁鍍說滾。
李寄像隻饜足而乖順的狼:“好。”
梁鍍艱難地拿起毛巾給自己擦身上的水,李寄在旁邊抽起了事後煙,欣賞他百年難得一見的狼狽。
梁鍍起身去拿吹風機的時候發出了一聲倒抽冷氣,李寄聽見了,哼哼著笑了兩聲,說:“坐那別動了,我幫你。”
他拿著吹風機走到梁鍍身後,看了一眼他後背交錯的傷疤:“頭。”
梁鍍把頭抬起來,李寄打開吹風機給他吹頭發,他的目光不受控製地移向褲腰帶,想象那裏麵剛才被自己進入時的觸感,笑了一聲。
“爽著你了?”梁鍍冷臉學他。
“爽著了,”李寄俯身,嘴唇湊到梁鍍耳邊低低地說:“很緊。”
梁鍍張嘴就是一句國粹,他抄起手邊的毛巾往李寄臉上甩,李寄被抽了一下也不生氣,攥住他手腕說:“還想來第三次嗎。”
“小兔崽子你沒完了是吧!”梁鍍轉過身來要打他,李寄這次沒嚷嚷著叫哥叫爸,渾身明顯燃起了一股翻身農奴把歌唱的自豪感,“我是什麽,梁鍍?”
梁鍍本想罵他,李寄搶先一步開口:“我是大猛一。”
梁鍍:“.....”
“你是什麽,梁鍍?”
“我你爹。”
“你是比大猛一稍微差點的小猛一,”李寄哼笑了兩聲:“總之不如我。”
梁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