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出爐的蛋撻飄香四溢,沈清棠這會兒哪裏還記得什麽任務對象,什麽工資績效,口水都快饞出來了,他接著陸錚遞過來的台階,沒有心理負擔的爬了下來:“吃!”
他不怕燙,咬下滿滿一口,含糊不清的得寸進尺:“晚上我想吃板栗酥。”
陸錚在他腦袋上薅了一把:“好。”
有時候他真忍不住懷疑這人是不是鬆鼠成精的,對板栗酥有著迷之喜愛,天天吃也不覺得膩。但他惡補過一些神仙誌怪的書籍,上麵都說仙啊妖啊都將自己的根腳看得很重,不會輕易泄露於人。
陸錚不知道這些書籍靠不靠譜,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始終沒敢問。
不過心裏已經單方麵的把沈清棠認作了一隻鬆鼠精。——那麽可愛又那麽愛吃,不是鬆鼠是什麽?
沈清棠已經在吃第二個蛋撻,他偏頭躲過了陸錚的手掌,不滿道:“別摸我腦袋,知不知道神仙腦袋摸不得啊!”
陸錚心想我隻知道老虎尾巴摸不得,還真不知道神仙腦袋也摸不得。他撚了撚手指,剛剛薅到的那點毛茸茸的觸感還在:
“摸了會怎麽樣?”
語氣裏漏著幾分調笑,是故意在逗沈清棠。
後者嘴邊沾了蛋撻屑,腮幫子塞得鼓鼓囊囊的:“會生氣!”
“哈哈哈哈哈……”陸錚憋不住大笑起來,沈清棠瞪圓了眼睛,很用力地捶他肩膀,“你大膽,你笑什麽?!”
“我……哈哈哈哈哈……”我當然是笑你可愛啊!但這話陸錚是不敢當麵說的,說了一準兒得炸毛,“你回來給我找對象了,我高興啊,所以想笑,哈哈哈哈哈……”
“是、是麽……”沈清棠總覺得哪裏不對,但找對象確實是件值得高興的事。
咚咚咚。房門突然被敲響。
沈清棠半隻蛋撻還咬在嘴裏,聽到動靜猛地轉過頭看向房門,呼吸都給憋住了。陸錚掩了下唇,想笑又不能笑得忍了好一會兒,才提聲朝門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