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白和司榆兩個人兜兜轉轉終於找到了池寧寶給他那個房契上的地方。
“哇!”
“哇!”
倆人各自背著包袱站在院子裏發出感歎, 真的真的好精致。
莊白扔下包袱,坐在了院子裏的秋千上。
司榆背著包袱,眼巴巴地看著有些羨慕, 但是他不敢上,他怕他這個體重會壓壞這麽漂亮的秋千。
“來啊!這個繩子這麽結實。”莊白往邊上挪了挪,示意司榆坐上來。
司榆也扔下包袱, 屁顛顛坐了過來,他晃了晃,果真能承受住他。
倆人興奮地**了半天, 一會兒你推我, 一會兒我推你,本來死氣沉沉的院子,因為兩個少年郎瞬間鮮活了起來。
向陽的這麵牆上布滿了花架,應當是野花,反正他們倆不認識。
池寧寶說的不大,是相對於另一個來說,對親眼見到的莊白來說, 這已經是豪華了,比他們家大了許多。
莊白和司榆挑了兩間挨著的屋子住,一進去, 莊白就拿出紙筆開始寫信。
絮絮叨叨從出發到進屋子, 事無巨細都寫進了信裏, 最後寫了足足四頁紙才寫勉強寫完。
若是做文章也能這樣就好了, 莊白樂嗬嗬地想著。
司榆杵在莊白門口看著, 他有些難過, 他就隻有哥哥, 哥哥還老是來去無蹤的, 他就算寫也不知道給誰寫。
“咱們要自己做飯嗎?”司榆見他寫完了,趕緊問道。
莊白想了想,說道:“這兒什麽都沒有呢,明日咱們再自己做。”
“走!我請你吃飯!寧寧給了我好多錢,我可得吃好好的,免得讓他擔心我瘦了!”
司榆更羨慕了,他沒有嫂子,隻有管家爺爺,臨走前,管家爺爺抹著眼淚給了他好多銀子。
倆人在縣上算是安頓下來了。
池寧寶他們的飯館也安穩開了下來,之後林統的夫郎也常常來幫忙,說什麽也不要工錢,隻在店裏頭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