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我被討厭了。”
被一扇透明隔音玻璃隔住的廚房, 沢田綱吉在試圖洗碗被蘇格蘭截獲之後,托著臉,苦惱地說道。
蘇格蘭把清洗好的餐具放進瀝水籃裏, 思索著是不是要買一個洗碗機更好, 聞言扭頭看了他一眼。
發現尊尼獲加居然是真心實意地在苦惱。
即使是他也忍不住沉默了一瞬。
“既然這樣的話。”他無奈地說道,“就不要捉弄他了。”
雖然兩人之間沒人說他們談論的家夥是誰,但是這是心知肚明的事情——除了在外麵呢個狗狗祟祟往這邊看的波本,還能是誰呢?
沢田綱吉眨眨眼,有些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就算是對他有著奇怪濾鏡的諸伏景光也不得不表示, 親愛的前輩在某些時刻是有著惡趣味在的。
要追溯的話這種惡趣味其實得追溯到他親**教師頭上去,但沢田綱吉拒不承認這件事, 並且將之歸結成對於為沒能認出自己的笨蛋後輩的懲罰。
諸伏景光:……
fine。
他好笑地看著有些孩子氣的前輩, 好脾氣地問:“那麽親愛的Boss, 您要捉弄他到什麽時候呢?”
沢田綱吉刻意帶著些驕矜地揚了揚下巴。
“那得看他的表現咯。”他頓了頓, 瞥了眼狗狗祟祟的金毛,勾了勾唇角, “而且你不覺得他這樣也很可愛麽?”
這個“他”不用說彼此就心知肚明。
諸伏景光原本還想要為自己的幼馴染說說情的, 可是見著前輩這幅模樣, 又跟著看過去——自知偷窺被抓包的金發青年剛好漂移目光挪開視線,是大寫的一個心虛。
他不由點了點頭。
“確實呢。”從小到大不知見過幼馴染這幅可愛模樣的諸伏景光捏著下巴說道,“他在這種地方就是尤其可愛啊。”
這話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