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一燒就燒到了大半夜。
期間萊依回來同他匯報了安德裏亞的狀況, 他也是暈暈乎乎的,隻是聽著黑色長發的家夥說話的時候迷迷糊糊地想這倆孩子的配色都差不多, 大概能夠相處得很和諧。
赤井秀一:……
沒說出自己是用上司的照片和安德裏亞“友好交流”的青年在上司的詢問下, 理智地保持了微笑。
沢田綱吉:……
他原本以為安德裏亞和諾萬的關係不好是因為相性不合加上一個是fbi一個是mafia,結果和一個屬性的萊依放在一起似乎相處得也不是很好。
腦袋暈暈乎乎的,不妨礙沢田綱吉像是一個擔憂兒子在幼稚園裏交友情況的老父親對安德裏亞的交友狀況表示擔憂。
赤井秀一覺得他上司可能是被燒壞了腦子, 不然沒清算“叛徒”就算了, 還在這像是沒出事以前一樣擔憂著對方……你是什麽新時代老父親嗎?
但是看著上司倚靠在枕邊,他又微妙地有些不想計較。
上司難得露出了些脆弱的姿態。額發被不知道誰用一根粉色的小發圈綁起來,給兔兔花紋的退燒貼留出些位置。白淨的麵龐看起來和平日沒什麽不同, 方才出過汗所以殘留著些紅,神情卻是比起平日裏要靈動不少。
像是小了幾歲。
赤井秀一有些遲疑地作出判斷, 將之歸因為生病時候的變化。
得到安德裏亞還好的消息,沢田綱吉就能夠安心睡一覺了。
入睡之前還在思索萊依會怎麽看這件事——對方應該是不知道他已經知道他的fbi身份了的,這樣一番的操作下來,總是有些怪異。
但這件事交給其他哪個人都不如交給萊依方便。不他不是說配色相近所以可以假裝兄弟, 而是說方便於對方的情報交流。
他趴在**, 一隻手時不時蓋住額頭擔憂退燒貼會落下來, 但還是維持著這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