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們感情都這麽好了呀?”媽媽們站在門外看著正極限拉扯的兩個人。
沈無恙徹底驚醒了,趕緊鬆開手,紀錦歌也立即站了起來。
在長輩們的眼裏,她們就是害羞的小情侶。當事人尷尬到能摳出一座城堡。
紀錦歌頂著一張大紅臉衝進衛生間,剛才她聽到沈無恙在哭,於是湊過去想問問她怎麽了?結果被她抱住使勁兒的蹭她的臉,蹭了她一身朗姆酒味兒的信息素,搞得她現在臉紅心跳,不可描述的地方濕乎乎的,就,好羞恥……
她辦案怕遇到使陰招的犯罪分子,隨身都帶著抑製劑,身上的外套還是昨天從警局穿回來的,從口袋裏拿出來拆開包裝,對準血管注射了進去。
用過的針管被丟進了垃圾桶裏,掉落的過程中刮掉了一張對折的黃紙,一股黑氣緩緩從被打濕的地方躥了出來。
紀錦歌緩了緩推門出去,迎麵就見沈無恙站在門口,一臉愧疚,“真的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你……”
不等沈無恙說完,紀錦歌冷言,“沒事。”側身繞過她直接走出了房間。
沈無恙瞥見那一股黑氣,伸手把它抓住。
“大師,您放過我吧,我有重要的信息提供,你愛人用的抑製劑過期了!”那黑氣淒厲地喊道。
聞言,沈無恙掃了一眼垃圾桶,彎腰撿起抑製劑的包裝,確實過期了,過了兩天。她把黑氣重新塞進紙符中,揣進口袋,追了出去。
在沈無恙的提醒下,紀錦歌打了新的抑製劑,雖然一直冷著臉,心裏還是挺感謝沈無恙的。
為了表示感謝,早飯她就包下了。
“該說不說,大師您老婆的手藝是真的不錯。”口袋裏的紙符動了動,它也聞到了廚房裏飄出來的飯菜香味兒。
“陰陽有別,人死了就應該去該去的地方,幹嘛留戀人間?”沈無恙隔絕了氣味,免得早飯的味道都被這惡鬼吃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