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你醒了？有沒有覺得哪裏疼啊？”道書音紅著眼睛關切地問道。
沈無恙好端端的坐在病**，沈至也抹了一把眼睛。她性格內斂不善表達，看到孩子沒事,懸著的心也跟著放下了。
“你可把媽媽擔心壞了，媽媽差點以為又要失去你了！”說著說著，道書音就掉下了眼淚。
“又要？”沈無恙抓住了重點。
沈無說這一切原本就是她的，是這樣嗎？
道書音發覺自己說錯了話，緊張地看向沈至,沈至捏了捏她的掌心安撫她，看向沈無恙，說道,“你媽媽生你的時候是難產,那時候醫院說你要保不住了，你媽媽當時哭得很傷心,她以為會失去你。這次你受傷昏迷可能讓她又想起了那件事。寶寶,媽媽和媽咪都是愛你的。”
“對對！”道書音符合著。
明顯的欲蓋彌彰,沈無恙看著麵前的兩位媽媽，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不等她繼續追問,兩位媽媽主動把空間讓給了紀錦歌,自覺地退出了病房。
“親愛的,寶寶會不會發現了？她從小就那麽聰明。”道書音緊張地看著沈至,又看了一眼病房。
“她早晚都是要知道真相的,給她一段時間去適應一下。”
“她會不會怪我？當初是我執意要她的。”
“不會。”沈至輕輕擁住妻子，“我們是她的媽媽媽咪,要怪就讓她怪我們兩個好了。”
本來站在門口的紀錦歌扯了扯衣角，挪到了沈無恙的床邊,“你，你有什麽想問的嗎？”
沈無恙不屑道，“什麽都不想問，我哪有資格問。”
紀錦歌的心被蟄了一下，難道這疼就是這種滋味？真不好受。轉念，她又開始唾棄自己，真沒出息，人家諷刺你一句就受不了了。當初你可沒少拒絕人家，話說得跟刀子那麽鋒利。現在這些也是你該受的。更何況還有小仙女那件事。
“我從來不知道什麽是疼。”紀錦歌自顧自的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