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舉辦地在江邊大道上,車子剛開出來,又閃起劇烈的閃光燈。
林致謹有些手忙腳亂的關閉窗戶,肩膀的疼痛因為激增的腎上腺素減弱了一些,但她還是沒握住方向盤,刮倒了幾個人。
濃鬱的白茶味像是被開水泡開的茶,白洛回過神來,才發現掉在駕駛位旁邊的刀,上麵還沾著紅色的血。
一時之間,愧疚憤怒的情緒占據她整個身體,她猛地想要站起來,結果卻因為體力不支摔倒在地。
“白洛!”
聽到聲音的林致謹忍不住驚呼,她轉過頭,肩膀上的傷口又湧出了一股血。
“你沒事吧?”車子還在飛速行駛,雖然沒有奇怪的車子跟著他們,但林致謹那顆懸著的心一直沒有放下。
“你的肩膀怎麽了?”白洛撐著身體,慢慢坐到副駕駛,這才發現林致謹黑色的襯衣上已經印出了深色血漬。
她問出了想要問的話,眼淚卻像止不住的珍珠一樣往下掉。
“我沒事!”林致謹見她哭了,更慌張了,“你別哭!”她伸出一隻手去抹掉白洛的眼淚,卻扯著受傷的肩膀。
“啊!”忍不住叫出了聲。
“快去醫院!”白洛哭著說:“林致謹,你快去醫院啊!”
林致謹哪裏見過白洛如此失控的時刻,她本來打算把白洛送到城外的,沒有辦法,又隻能掉轉車頭,開往城中心的醫院。
遠在宣城的單遊也在白洛和艾柯上熱搜的那刻收到了消息,知道女兒和這個陌生的外國男人毫無交集的他心裏擔心女兒出事,於是連忙聯係上所有能聯係的資源,趕往摩都。
可還是晚了一步,保護白洛的人到達停車場時,已經隻剩下一大幫嘴巴裏還喋喋不休的采訪者們。
還有幾個躺在地上,嚷嚷著要讓白洛坐牢。
單遊一聲令下,分出一半的人處理現場這幫渣滓,另外的人今晚一定要找到白洛和林致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