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店離開後,紀乾驅車回家。
紀芹今天休假,一早帶著萌萌和朋友去逛街了。他收拾完房間,在浴缸裏泡澡時想起了蘇硯早上說的那些。
盡管知道蘇硯的聲帶是生病導致的,但沒想到竟然是由於保姆粗心。
這種大家庭的保姆通常都很有經驗也足夠細心,應該不會發生這麽離譜的過失,還剛好是他母親不在的時候。
紀乾曾見過蘇嬴遠,那個男人衣著光鮮,年逾50仍不服老,已經娶了第三任老婆還成天混在脂粉堆裏。其實不止是蘇硯,那時候蘇珣也不喜歡他父親的作風,隻是礙於家庭和睦沒有表露出來。
撐著浴缸站起,紀乾走到淋浴區將身上的泡沫衝幹淨,回到房間換了身運動衣,拿起運動用的包去了常去的體育館。
平時除了偶爾陪客戶打打高爾夫之外,他最喜歡的球類運動就是羽毛球。中午出門之前他給好友宋清堯打了個電話,本想看宋清堯有沒空一起,誰知對方還沒起床,悶在被窩裏的聲音沙啞得厲害,估計是身邊有個人不方便,說話很小聲。
最近宋清堯和新認識的學弟關係正曖昧著,他就不打擾好友的好事了。到場館後熱身了一會兒,碰到一位球友,對方恰好也沒伴,於是跟他一起打。
在裝修場所待了幾日,紀乾渾身都憋得不舒服,今天酣暢淋漓地打了一下午,結束時球友都累得癱坐在地了,他還覺得勁沒使完,想繼續。
對方體力精力都不如他,揮揮手先溜了。他回到座椅旁邊拿毛巾擦汗,又喝了半瓶電解質水,解鎖手機想看消息時發現徐辛給他打過兩次電話。
他回電過去,徐辛說已經物色好了兩處住宅,問他什麽時間方便去看房?
徐辛跟了他幾年,做事一向很有效率,他想著早一天解決蘇硯就能少花一天住宿的錢,便讓徐辛約房東盡快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