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機,蘇硯切到微信界麵,打字道:【他打給我了】
對方很快回複過來:【怎麽說?】
回憶著紀乾剛才的語氣,蘇硯趴在左手臂上,視線望著窗外車站的景色,一會兒後才回道:【他讓我先別亂想,等回到廈門會找我談】
【他沒生氣?】
【沒有吧,就是比較急】
【急是好事,專治鴕鳥症】
看著這行字,蘇硯忍不住笑了,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想著昨晚和紀乾上床的感覺。
本來隻打算紀乾能跟他做一次就很不錯了,沒想到紀乾還肯與他接吻,在他沒有戴口罩的情況下,紀乾數次吻了他。
當時他沉浸在衝動的本能裏,沒有精力去思考,直到今早他先醒,發現自己躺在了紀乾的懷裏。
半夜他醒來去過一次廁所,當時看到紀乾又在沙發上睡了,他隱隱有種不安的感覺,便去沙發上抱著紀乾,沒想到他還沒睡熟,紀乾的手就抬起來,摸著他冰涼的後背,把他抱到裏麵躺著。
指尖撫過那雙唇,他低頭親了親,幹燥的觸感和昨晚嚐到的不太一樣,他忍不住多親了幾下,用嘴唇輕輕摩擦著紀乾的唇瓣,再把舌尖探進去頂開牙齒,如此幾下後,他忽然發覺自己好像有點食髓知味,流連忘返了。
喜歡和紀乾做這種交換唾液的行為,更喜歡被紀乾抱的感覺。紀乾給予他的性,也和從前那種隻為了生理發泄的舉動完全區分開來了。
著迷地看著眼前人,他很想把紀乾吵醒再試一次昨晚那種吻,但又記起了蘇州那一晚,第二天紀乾把他趕出去了。
不想再麵對一次紀乾可能會後悔的結果,他悄悄跨下沙發,忍著身體的不適感穿上衣褲,洗漱完畢後先行離開。
小桌板上的手機震了震,季明倫又發了一條消息過來:【幾點到廈門?我來接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