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瀟從來不吃零食,但此刻,他從箱子裏挑出一包餅幹,扯開包裝輕輕嚼著。
“腿怎麽樣?”流華拉著凳子坐在一邊,毫無顧忌地摸了摸範瀟的膝蓋。
範瀟不由得眼神一沉。
除了醫生,一般誰碰範瀟的腿誰就是個死,但流華還能安然無恙地坐著。
“最近小腿一直發熱。”範瀟實話實說:“但還是站不起來。”
“正常。”流華接道:“之前傷到根本了,得慢慢養,你第一次吃藥覺得疼,是因為在重塑筋脈,而現在還在疏通階段。”流華說著挽起範瀟的褲腿,果不其然看到腳踝處一圈淤血,但顏色不夠深,“等徹底黑了,你來找我。”
範瀟毫不猶豫:“好。”
“範帥。”流華抬頭,吊兒郎當:“你是真的相信我啊,萬一我要是圖謀不軌,那些用在你身上的藥……”
不等流華說完,範瀟手中的動作一停,神色驚訝地看向流華。
“不是不是,我開玩笑的。”流華趕忙糾正。
“要真是那樣。”範瀟低頭嚼著餅幹,咽下去後緩緩說道:“我就殺了你。”
“知道知道。”流華湊上去,快速親了下範帥的唇。
範瀟“唰”的一聲將餅幹的包裝袋捏成一團,隨後將撤回去的流華一把撈回來,兩人來了一個綿長的吻。
“講道理,我給你的是初吻,你呢?”流華小聲問道。
範帥不自然地將腦袋轉到一邊,輕聲:“嗯。”
流華心裏炸開了煙花。
在訓練營混吃等死一個月後,終於可以回家了,流華分別拿到了各項測試統共二十一個第一名,可以以此回去讓範帥兌現承諾,借白玉一用。
流華坐上懸浮車回到斯陶芬家時,老斯陶芬跟莉莉安還有卡洛其等在門口,而回來的途中,流華已經買了不少好東西,一下車就把老斯陶芬逗的心花怒放:“父親,這是給您準備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