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好生美妙。”
背後的人將嘴唇貼在晏池的耳後,有些含糊不清的話語裹著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側,晏池拉住了男人的衣袖,腰腹一僵。
男人感受著晏池泄在自己手裏微涼的東西,輕笑著咬住了他左側的耳垂。
正想進行下一步,就聽見晏池疲憊的聲音響起:“毓休,不要鬧了。”
所有的動作都戛然而止,沈毓休悻悻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半是不滿地抱怨道:“修竹怎麽這麽快就猜出來是我了?”
晏池依舊靠在木桶內壁,有些困倦地閉了閉眼睛,卷翹濃密的睫毛跟隨著動作覆在下眼瞼上,遮住了他眼底所有的情緒。
“若不是你,我怎麽會允許別人胡來?”
他仍在心驚。
如若不是太過於熟悉沈毓休的手法和氣息,他幾乎已經在想要如何同誤闖進來的人魚死網破了。
沈毓休被他這句話取悅了,主動拿起掛在木桶邊緣的毛巾,用水浸濕想往晏池身上抹。
卻被晏池一把推開。
“髒死了。”晏池低頭看了看已經有些渾濁的水麵,眼中的嫌棄顯而易見。
沈毓休一邊笑著一邊將毛巾放回原來的位置,“自己的東西還嫌棄啊?”
晏池扭過頭抿著嘴不說話,沈毓休用幹淨的水擦幹淨了他手上的汙穢,然後握住晏池舉起來的手將人從木桶裏抱了出來。
突然的騰空讓晏池下意識地摟住了沈毓休的脖子,被水沾濕的發尾黏在他光潔的後背上,烏黑如鴉羽般的發絲襯得他皮膚白如雪。
沈毓休被刺'激得雙目發紅,手上微微使勁,晏池的腰側便又多出了幾個指印。
“輕點,疼……”
晏池躺在**,悠閑地享受著從小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沈少爺的照顧,一雙雪白的玉足調皮地蹭上了沈毓休的後背。
沈毓休本來就欲`火焚身,當下抓住晏池的腳腕,低頭湊上去在他凸起的骨節處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