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府這幾日熱鬧得很。
總會有自稱是晏澤同窗的人找上門來,起初守門的下人還會攔住問一句,來的人多了,漸漸的他們也就鬆懈了。
“二爺,沒關係嗎?”宋錦書月份 一大就不想動,懶懶地躺在後院的藤椅上,腰間蓋著一條輕薄的毛毯,被頂出一個圓潤的弧度。
晏騁將盤子裏的葡萄剝了皮送到宋錦書的嘴裏,指尖被葡萄的汁水染成紫色,宋錦書瞧見了,伸出舌尖在上麵舔 了舔。又見晏騁沒有反應,幹脆將整個指尖含在嘴裏,輕輕吮吸。
晏騁輕吸一口氣,指尖微曲刮了刮宋錦書的上顎。
宋錦書被他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含著指尖衝著晏騁笑,含情的眉眼輕 眯起,秋末的陽光透過頭頂的藤蔓縫隙照射下來,溫溫和和地在他身上鋪了一層。
“不要勾我,”晏騁稍稍用了一點勁將手指從宋錦書溫熱的口腔中抽出來,“大夫說直到你生產我都不能碰你。”
從鹽城回來後,宋錦書總是時不時會胎痛,大夫來看了好幾次,說是胎不穩接下來的幾個月都要好好的靜養。
不能大幅度地動作,更加不能夠行**。
晏騁因此憋了好長一段時間 ,現下遇見宋錦書這幅調皮小貓的模樣,就隻想將人生吞活剝進肚子裏。
“二爺,”兩人正溫情的時候,院子的門從外麵被人敲響了,“布莊的許老板來找您,”
晏騁眸色沉了沉,許老板 是布莊最大的股東,幾乎不會主動來府上找他,今天卻破天荒地從山城趕來,隻能說明——
晏澤行動了!
宋錦書從藤椅上坐直了身體,有些擔憂地看向晏騁。
晏騁安撫 地瞥了他一眼,揚聲對著等在外麵的下人道:“讓許老板在前廳等著,糕點和好茶備著,我馬上就來。”
門外的下人應聲,腳步漸漸遠去。
“我先去跟許老板聊一聊,”晏騁起身替將已經 剝好了的一盤葡萄擺到宋錦書的麵前,“你就在院子裏等我,不要亂跑,也不要讓任何人進院子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