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曼沒想到會聽到這兩個字, 沒能立刻回答。
沈年年半倚在**,酒紅色的吊帶睡裙領口寬鬆,被蹭的滑到一側, 露出了半邊肩膀, 白色的細胸衣肩帶給皮膚勒出了一點紅痕。
她看著秦昭曼, 把時間精準的把握到毫秒, 拿捏在秦昭曼想到些什麽又沒開口答應前,說:“開玩笑的。”
秦昭曼稍微一想就知道沈年年是故意的, 她鬆開沈年年的手,說:“我想到了一句華國俗語。”
沈年年看向她示意她說。
秦昭曼把沈年年滑下去的衣領拉了上來,讓酒紅色的布料蓋上白色的肩帶。
她抬眼與沈年年對視,淡聲警告她:“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沈年年天天這麽撩撥她,就不怕自己先翻車嗎?還是沈年年就那麽篤定, 肯定不會喜歡上她?
沈年年現在是真的露出一個笑,點了點頭說:“我也覺得這句話很好。”
秦昭曼應該每天都好好想想這句話,早點意識到鞋濕了,好放棄釣……
沈年年忽然想起不需要寫這句話,秦昭曼應該也快要放棄釣她了, 就像當初的碧翠絲一樣。
她笑容不變, 隻是微微垂下了眼睫。
兩人收拾好衣服出門, 秦昭曼說這次出遊的目的地讓沈年年來定。
她們都是在M國長大的, 她帶沈年年來看了家裏的院子,禮尚往來,沈年年也應該帶她去熟悉的地方逛逛。
她來這的目的之一, 就是為了解沈年年,在這場互釣中反敗為勝。
沈年年沒推辭, 帶秦昭曼到了一座……廢墟花園。
秦昭曼坐在車裏往外看,不知道這是哪,可用廢墟花園來描述就很恰當。
破敗的紅磚外牆,暴露在外的黑鐵框架,像是被人遺忘又被自然接納了的廢棄工廠,從內向外攀爬著綠意,開遍了嬌嫩鮮豔的花。
車再往裏開,秦昭曼才發現這是一個鮮花批發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