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做檢查, 手肘和小腿都隻是看著比較嚴重的擦傷,腳踝扭傷,其實都不太嚴重, 醫生建議休息一周基本就可以完全恢複了。
醫生邊用鍵盤敲病曆邊說:“如果想讓這個腳踝快一點恢複, 可以每天找人過去做按摩。”
他看了眼沈年年的臉, 說:“如果不方便的話, 也可以讓你朋友學習一下幫你按,這個不難的。”
沈年年是趙氏醫工的第一繼承人, 有專門的醫護團隊隻為她服務。
她根本沒有考慮過麻煩秦昭曼這件事,接過醫生寫好的病曆,說:“謝謝。”
醫生對她笑了一下,說:“沒什麽,照著去拿藥就行,每天塗兩次, 早晚各一次。”
秦昭曼從沈年年手裏把那張病曆單抽了出來,問:“應該在哪裏學按摩?”
醫生本來還以為她們不需要了,說:“你需要的話,就帶她先去按摩一次,然後讓醫生教教你。”
秦昭曼點了下頭, 但沒有帶沈年年去按摩, 直接把她送回了酒店。
她不高興的時候, 性格裏霸道和決斷的一麵就完全體現出來。
秦昭曼打電話給兩個秘書, 把她們兩個的航班都延遲到了一周,打定主意要按照醫囑在讓沈年年這裏再休息一周。
按摩腳踝的技師就來過一次,之後就都是秦昭曼親力親為。
沈年年覺得她的傷並沒有那麽嚴重, 但看秦昭曼悶悶不樂,她也就都盡量配合她。
在酒店的時候, 兩個人照常工作,她們各自公司都有需要她們親自決策的文件,平常也有大大小小的線上會議,不存在病了或者在國外就能不工作的情況。
到了第三天,秦昭曼給她按摩完腳踝,問:“你今年還想摘槐花嗎?”
沈年年問:“是君予告訴你的?”
“嗯。”秦昭曼也不否認,又問了一遍:“想摘嗎?”
沈年年輕輕踢了下她的小腿,有些脾氣的:“我是可以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