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年當晚卡著十一點準時回來, 但是接下來的幾天越來越忙，每天在公司、家裏、合作公司之間三點一線。
秦昭曼每天起來的時候沈年年都已經離開了，以至於她根本不知道沈年年每天都沒吃早餐。
李秘書以為沈年年吃了早餐, 就沒強迫她吃午餐。
沈年年在信息差下工作了一周, 差點第二次低血糖發作, 李秘書直接把電話打到了秦昭曼那告狀。
“……秦總, 就是這樣，我們真的沒辦法了。”
秦昭曼坐在家裏的沙發上, 第一次接這種性質的電話，新奇又覺得生氣。
她目光掃到沈年年，說：“我知道了”
沈年年輕歎了口氣，說：“你的秘書也會這麽大膽嗎？”
秦昭曼沒接話，指了下桌上玻璃碗裏盛著的軟糖，問：“自己吃還是我喂你吃？”
沈年年放下了手裏的報紙, 說：“你喂我吃吧。”
秦昭曼看著她的眼睛，想看看沈年年是不是要耍什麽把戲。
沈年年眼睛溫和無辜，對上她的目光，問：“那我上去看文件了？”
“你看看同級別的有誰像你這麽忙？”秦昭曼拿起一塊草莓味的軟糖，指尖捏著遞到了沈年年的唇邊。
沈年年脖頸乖順的低下, 說：“那你看同級別誰比我經驗淺？”
她咬住了秦昭曼遞來的水果糖。
秦昭曼感覺指尖傳來濕潤的觸感, 柔軟的嘴唇含到糖後, 又輕吻了下她的指尖。
沈年年抬起眼, 唇角微勾，說：“好了，任務完成。”
秦昭曼握住了她的手腕, 說：“今天早點休息吧，你能挺住你的員工都要過來告狀了。”
沈年年從沒被這樣管束過, 有點煩惱，但是不煩。
她跟秦昭曼保證，說：“這是最後一次，下次一定不會這麽晚了。”
平常不會這麽晚，隻是秦昭曼的生日越來越近，她忍不住想要在這最後的時間裏盡可能多的把雅河控製在她手裏，等到坦白的時候這也能算是她的誠意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