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年在咖啡廳裏看文件,她能在這裏待到下午兩點,然後就要趕回公司開會。
秦昭曼來的時候,她已經快要把文件看完了,聽到開門聲,她抬起頭:“Zelmer。”
秦昭曼有些意外她會來,走過去坐在了她對麵。
沈年年把早就準備好的香水拿出來,說:“上次答應給你的香水。”
黑色的纏著淺粉色緞帶帶著淡淡的玫瑰香氣,秦昭曼垂眸看了一眼,拎起來放在了手邊,說:“謝謝。”
沈年年淺笑,說:“不客氣。”
她的長發自然而然的垂在肩上,帶著自然柔順的弧度,眼妝淡淡的,戴著珍珠的首飾,笑起來的時候恍人的好看。
秦昭曼是審美正常的俗人,也被美到了一下子,語氣不自覺變好:“你特意來給我送香水?”
沈年年說:“也是來喝咖啡,看看文件。”
秦昭曼客氣了一句:“看的怎麽樣?”
沈年年語氣為難:“有些問題。”她拿出了一張紙,壓在桌子上推到了秦昭曼麵前:“幫我看看?”
秦昭曼挑了下眉,沈年年剛送的香水就放在手邊,她不好說拒絕的話。
她笑了,拿起了那張紙,看向沈年年,說:“你怎麽總是這樣?”
沈年年歪了下頭,問:“哪樣。”
秦昭曼指責她:“先禮後兵。”
沈年年也笑了,用了上次那個回答:“先禮後兵是對對手的,Zelmer,我不是要跟你做對手的。”
秦昭曼在看那張紙上問題,說:“那你要做什麽?”
沈年年說:“朋友。”
秦昭曼輕笑了一聲,熟悉她的人就知道這個時候她要開始毒舌了。
一直偷聽的雙胞胎緊張的為沈年年捏了把汗,但出乎意料的是,秦昭曼這次竟然沒有說什麽讓人尷尬的話,還把紙上的問題耐心的講了。
沈年年聽的很認真,跟李秘書不一樣,秦昭曼講的更加精煉,還說了很多經驗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