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半。
背單詞背到吐的周桓煦放下手機, 滾到躺在床邊,伸手去撩岑宿:“已經十點半了誒,你還不睡覺?”
“馬上, 做完這頁就睡。”
周桓煦不想學習,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岑宿閑聊:“這周五就國慶放假了,你放假都在幹嘛?一直學習?”
“會看書。”
周桓煦仰躺著問他:“那跟學習有什麽區別?”
岑宿說:“看小說和做題的區別。”
周桓煦伸手撓撓他的腿:“那你要出去玩嗎?我帶你出去玩唄。整天待在家裏有什麽意思。”
“別鬧。”岑宿縮了縮自己的右腿,“出去玩的事情再說吧, 不確定到時候有沒有空。很可能要去別的親戚那裏。”
“七天都要嗎?”
岑宿一邊說一邊寫:“可能, 是遠親, 要去的話就會待久一點。”
“哦。”周桓煦想了想說,“那你有空你在告訴我。”
“嗯。”
周桓煦在**無聊地滾了兩圈,岑宿把書本收拾好,出去洗手然後就關門準備搽藥睡覺了。
周桓煦滾回自己的區域,看著岑宿搽藥,他問:“我來幫你?”
岑宿把手伸過去。
周桓煦把藥酒倒到自己手心裏, 小心翼翼地給岑宿塗上去。
他和岑宿網戀的時候經常看到的就是這雙手, 原本修長白皙的手,現在紅紅腫腫的。
看一次心疼一次,看一次想打方秦文一次。
岑宿斂眸看著周桓煦輕手輕腳地給他上藥的模樣, 眉眼帶笑,神情舒展愉悅。
“好了。”周桓煦把藥酒擰緊放好,“我去熄燈了?”
“嗯。”岑宿老實躺好。
他躺上床的時候感覺怪怪的, 周桓煦在他那邊躺了一會,床都被他暖熱了。
而且周桓煦一上床,身邊多了一個人感覺非常明顯, 離自己就那麽近, 他火氣旺, 人又大隻,自己身邊就跟睡了個火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