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坐在救援船上, 周桓煦摟抱著岑宿的肩膀,頭靠在他頸側,鼻尖都是他的氣息。
不會再有比岑宿更好, 更讓他喜歡的人了。
他想。
雖然他總是在心裏吐槽岑宿脾氣壞,性格別扭,但是岑宿在明知道對方在針對他的時候,依然敢上場應戰。
明明是因為自己才會被針對受傷, 卻來安慰他。
明明在飛椅上臉都嚇白了, 卻讓他坐好注意安全。
明明遊泳都還要帶著小黃鴨去, 明明已經打了救援電話,明明可以待在原地等待救援隊打撈他。
但他仍然獨身冒險到深水區找他。
不會再有像岑宿一樣的人了。
美貌,智慧,善良,勇敢,這些匯集成完美的他。
他配得起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詞匯。
好喜歡岑宿, 好喜歡。
好像再靠近他, 和他再親密一些,再親密一些。
周桓煦無比愛戀地往岑宿懷裏鑽了鑽,大隻的周桓煦縮在岑宿懷裏十分滑稽, 但岑宿什麽也沒說,隻是握著他的大手。
黑色和白色相疊,大和小相握。
——
他們被救回來之後就到最近的醫院消毒檢查, 周桓煦身強體健,沒什麽問題,隻要注意傷口別碰水就好了。
不過因為他受傷了, 他們的海上活動被迫終止, 隻能待在島裏不能下水。
“不能下海的海島旅行有什麽意思!”
吃完午飯隻能悶在別墅的周桓煦暴言。
岑宿坐在書桌前寫試卷, 語氣冷淡:“怪誰?”
周桓煦委屈,氣憤地在**打了一套組合拳,他仰天長嘯:“我想出去玩!”
岑宿手裏的筆一頓,毫無感情地說。
“沒人攔你。”
難道和自己待在別墅就那麽難受嗎?
周桓煦抬頭看他:“那你不去嗎?”
“不去。”
周桓煦癟嘴:“你不去那我也不去,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出去玩。你不去還有什麽意思,還不如待在別墅看你做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