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司安靜地獨自一人坐在座位上複習著課業。
大概是那次反擊找他麻煩的幾個人的動作太幹脆利落,如今班裏的人仍然會主動接近他,隻是對他的傳言變得奇怪了起來。
至於是怎樣的奇怪……也是充滿了這個年紀的中二特色。
「表麵上任人欺負,實則是實力強勁,初中曾征服一代不良少年,被無數不良稱呼為大哥」。
或者是「真實身份是武道傳承子弟,自小被教導不要用武力逞凶鬥狠才忍氣吞聲任人欺淩,因為朋友被牽連而死才不再隱藏」。
再或者聽過一些不良少年宣揚的內容,就猜測「昔日任人欺淩的少年其實是外星人生活在地球,被勝利隊默許,同時需要承諾不能傷害地球人。這次因為同伴死去而違背了承諾」。
托那些不良少年招惹的惡感的福,對風祭清司的流言都偏向於正麵。就算對他產生異類的惡感,也在得知他的武力值的情況下沒敢做什麽。
但是那些不良少年卻是沒那麽容易善罷甘休。
雖然看上去就像炮灰一樣一個接一個地送,沒討到好,但在一次次吃虧的情況下,他們的惡感隻會愈發深刻。
被攝影社團的社長突然叫過去幫忙,清司還有點疑惑他們打算幹什麽。然而被支使著給話劇社的模特拍了很長時間的照片後,又被留下來一起清洗器材。
鑒於留下來的不止自己一個人,雖然和他們不熟,但清司也沒有說些什麽。
直到回去的時候,太陽都沒入了地平線,清司在路上被十來個人圍住,才意識到社長在他回去之前麵對他欲言又止的神色是為什麽。
恐怕被威脅著留下他了吧。
清司看著麵前的那些人,大部分都不是本校的,甚至可能有幾個社會上的混混,一個個都拿著鋼管球棒之類的東西。
用來圍堵他可是大陣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