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我爹會這麽急的衝進來。
甚至剛好正在在我調戲他的舊情人的時候。
要是剛剛我和趙情真把事兒辦了,我覺得大概率我也能被我爹給辦了。
幸好這是法治社會,我怕自己一不留神,就得被我爹腦子裏殘存的黑社會“血償”思想給沉海。
我戰戰兢兢地喊了聲“爸”。
他倒是除了臉上表情嚴肅外,其他事情還沒開始做。
我爹拉過一條皮質椅,一屁股坐了上去,手肘撐在旁邊的桌子上。他沒有看我,隻是抖了抖手腕,露出他的腕表,好像正在看時間。
“你們待了多久?”
“啥呀,爹,這不是趙情好不容易回了國,我們倆敘敘舊嘛。”
“我說你們兩個在這房間裏,一起待了多久?”
我先是沉默著,偷偷側頭去瞧牆上掛著的時鍾,心裏估算著時間。
結果我這邊還沒說出個準數來,我爹手上就“啪嗒”一聲。
我給這聲音驚出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快算是條件反射了?我爹每次下手都不輕,我這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我在腦子裏過了一遍這句話,我還暗自開心自己水平這不錯,這都能想得到。
然後我還沒樂嗬多久,就聽一聲“咻”的聲音,像是在甩鞭子。
我驚恐地抬頭瞧我爹,原來我爹剛剛已經把腕表給取了,現在正靜靜地擱在桌子裏側,像是怕被掃落到地上一樣。
然後我爹現在正揮舞著他手上的皮帶。
“跪著。”
我爹沉聲說。
“我憑什麽要跪!”
我又驚又嚇地直後退,但是嘴上又不想求饒。
直退到牆角,我渾身都是汗了,腿上有些微顫,但是我極力想克製住,伸了手掐上了大腿。
“那你這幾天在幹什麽?春天到了要**嗎!”
我爹瞪著我吼道。
“我成年了,又有什麽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