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崔亭英居然找上了我,他敲開了我家的門,手裏拿著一個文件袋,他臉上盡是愁容。
“不方便,你走吧。”
我心裏疑惑為什麽他會來這裏,趕緊出聲讓他快點離開。
崔亭英看杜遵盛的那個眼神,粘膩得都快拉出絲來了,我又怎麽會不知道他對人的心思。
現在杜遵盛不在家裏了,我更沒有必要讓崔亭英進來,而且我現在挺著個大肚子,也不可能讓外人進來看到我這個樣子。
“杜遵盛已經走了,你要找他自然能在公司裏找到,別來了,快走吧。”
我隔著門對人說道,崔亭英卻是不依不饒,他一直強調說,他自己有什麽重要的東西要給我。
我捏緊了拳頭,心裏那股煩躁的火氣又升了上來。
“不需要!”
我吼出了聲。
“我放在門口了,如果,你想知道更多的話,我是杜遵盛的秘書,很多事情,我想我比你知道的更多。”
“所以呢,你要把他和誰睡過的豔照保存下來,特意送我這裏來嗎,我和杜遵盛還沒有親到那種程度,我沒資格去管他的私生活,也不想去管!”
我一口氣說了很多,發泄一通,心裏好受了許多。
等我回過神來,崔亭英已經走了,隻有那個厚厚的文件袋還放在我家門口。
忍了很久,直到我已經吃過了一餐飯,我還是沒有按耐住內心的好奇,終於打開門,拿起了那份資料。
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待我打開來,裏麵的東西卻是嚇得我驚叫出聲。
幾乎是我從出生到現在的所有照片,杜遵盛找人偷拍我,密密麻麻的,全是我的臉,有孩童時期,有少年時候,也有現在的模樣,但是孕期的照片卻是沒有在裏麵找到。
關於這一點,我心裏歇了一口氣,至少沒有被其他人發現,我以男身孕子。
不過文件袋裏,還有一個u盤,插上了電腦,裏麵那熟悉的**叫聲竟讓我腿軟得幾乎站不直身子了,我踉蹌著跌坐在椅子上,肚子跟著悶疼不止,肺裏的空氣變得稀薄,我突然發現自己快要喘不上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