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承越的澄清你沒看到?”北極狐看向坐在沙發上的瑰。
“看到了。”瑰正在拿化妝棉給自己卸妝,他今天下午沒有工作,上午隻需要紅著眼睛裝可憐就好了,“他做得很好,我現在很憤怒,但我喜歡這種感覺。”瑰感覺自己興致更大了。
北極狐打了個冷顫:“你要記得你的任務隻是勾引他,不能傷害他,明白嗎?”
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你為什麽覺得我會傷害他?”
北極狐嗬嗬幹笑兩聲,他不喜歡跟這個神經病聊天,尤其是在這個神經病興奮的時候,他看了眼浴室的位置,在瑰困惑的目光下開口:“可能是因為你的前任現在還在浴缸裏頭待著吧。”
瑰微微皺眉:“我已經跟他說過分手了,他還不肯走?”
“可能是因為沒手沒腳走不掉。”北極狐還記得自己前天看到那隻獸時,那獸的模樣。
手腳和食道都被溶掉了,無法開口說話。躺在浴缸裏什麽都做不了,隻能驚恐地看著瑰,聽著瑰對他的控訴,最後瑰聲淚俱下地讓他滾,讓他離開自己,最後他什麽都不做,隻是狠狠地關上了浴室門。
北極狐深吸一口氣:“說實話我覺得他已經死了,我從進你家門開始就聞到了一股腐爛的味道,你不會完全沒感覺吧?”
“嗯?”瑰微微睜大眼睛,“你是說他把我的浴缸弄髒了?”
北極狐表情微變,不過他還是點點頭:“實在不行你去收拾一下吧。”果然是神經病,十足十的神經病。
北極狐剛認識瑰的時候,他以為瑰是個戀愛腦。
好吧,事實證明他的確是個戀愛腦,他尤其喜歡那類對他沒興趣的獸。他會臭不要臉跟在獸身後追求,對方想要什麽他都能搞到。
瑰似乎很好利用,他曾經為了追求他的上一個對象,也就是此時正在浴缸裏躺著的那位。他為了他能夠喝到某款網紅飲品,冒著被發現的風險,驅車三個小時到了店麵,排隊買飲料,最後裝在有冰袋的保溫箱裏給他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