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元終於老實了,他不敢再有任何動作,生怕宣承越死在自己手裏。
宣承越也明白了,浩元真的很強。在用那種力氣砸向牆麵之後,浩元震驚的點居然是為什麽會這麽疼,以及這種程度的疼痛原來就已經對宣承越傷害那麽大了嗎?
盤羊帶宣承越去拍了個片,確定沒有骨裂之後才把他拽過來繼續談話。
“你不知道怎麽把浩元趕出去?”盤羊不能理解,畢竟浩元已經說了,宣承越才是絕對的主導者。
宣承越也鬱悶,他也不想自己的身體持續性地受到傷害,但他對這類玄學方麵的力量是真的不理解。
盤羊陷入沉思,宣承越很顯然還是占據主導權的,感覺每次疼痛之後做出反應的都是他自己,而更多時候,他的主權被奪取也不見焦急,也就是說他自己沒什麽搶回主導權的主觀意識。
他不覺得浩元會對他做些什麽。
“你太信任浩元了吧?”盤羊隻能這麽理解,其實宣承越被浩元入侵這種情況更像是一種反噬。
但這反噬反的實在沒什麽危機性,雖然浩元沒說,但是能再次跟宣承越待在一起,他似乎還挺高興。
“你在自己家裏還能活動嗎?”盤羊訊問浩元。
宣承越沒有反應,在和盤羊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一會兒之後,宣承越明白了:“你找浩元?他剛才跟我說他的喝口水冷靜一下。”
盤羊:······好吧,這就是不會剝奪他感官的意思了,是可以隨時抽身的。
不過:“他還回來幹嘛?”這任務也不需要他啊。
“他舍不得我。”宣承越解釋,“一個獸待在家裏很孤單。”
盤羊再次無語:“他剛才差點把你身體弄出骨裂。”
“這麽搞了一次之後他會長記性的。”宣承越繼續幫浩元說話。
沒救了,這個人類沒救了。
盤羊覺得宣承越是個無可救藥的戀愛腦,不過宣承越覺得自己沒有說錯,浩元會那樣純粹是因為太緊張了,沒經曆過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