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承越和浩元,以及那位目睹了宣承越打水漂掉海裏的虎鯨,他們仨一起被撿了回去。
兩個被切割的獸也一並被打包帶走。
宣承越被送進了醫院,畢竟他是這場戰鬥裏麵唯一的傷者。至於浩元,他一對二,完全沒有受傷,頭發都沒少一根,甚至還坐在宣承越身邊,看著宣承越後背的傷口縫針。
因為局部麻醉,宣承越倒是沒有覺得疼,一旁的浩元眉頭皺著,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目光緊盯著宣承越的後背。
“浩元。”宣承越喊了一聲。
浩元扭過頭看向他,那雙眼睛總會在看向他的時候下意識睜圓,沒了剛才海裏戰鬥時那種緊迫感,浩元也不再表現得強悍。
“你感覺怎麽樣?”宣承越問的是浩元的心態。
“還,還好啊。”浩元坐得更直了,但他的聲音不那麽穩,說服力不怎麽強。
宣承越很無奈,等醫生給他縫好針之後,宣承越幹脆地從病**爬了起來。
醫生也是特員,他縫在宣承越傷口上的線屬於是他的能力,不需要拆線,大概等個一天,宣承越後背的傷口就好全了,不留疤。
宣承越謝過醫生,而後拽著浩元出了門。
盤羊他們暫時在檢查那兩隻縫合怪,而那隻馱了宣承越的虎鯨還得下點禁製,宣承越這邊就全權交給了浩元。
宣承越拉著浩元走到了走廊靠近樓梯口的那個房間,那兒不是病房,也不是辦公或者值班室,那個房間空出來專門放輪椅和多餘病床的。
裏頭沒有獸。
宣承越拉著浩元去之後,將門虛掩,隨後用自己那隻沒受傷的胳膊摟住浩元:“難受可以哭,我不會告訴其他獸的。”
浩元壓根不需要宣承越勸慰,在被摟住之後,他的腦袋就抵在宣承越的脖頸邊了,他說:“我不喜歡他們。”
宣承越深表讚同:“我也不喜歡。”尤其那條拚接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