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這個會議開得不錯,越躍本以為一切都要走上正軌了。
人啊,就喜歡中途開香檳,他立了一個flag。
他含羞帶怯地對餘魚說,等這件事順利解決,之前你一直問的問題,我會給你一個讓你滿意的答複。
結果,眼瞅著快到下班點了,幾個副總像恐怖突襲一樣,腳步聲又急又快,衝進了餘總的這間辦公室。
他們說申請了董事會提前,請餘總移步會議室。正常人都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即使能全身而退,也可能被杯酒釋兵權。
越躍攔在餘魚的麵前,拿出勞動法扔在那幾個來路不善的副總眼前。
越躍:“快下班了,各位不想進局子的話,不要在此時開什麽會議。”
幾位副總露出商人的奸笑,說:“是個短會,下班前就能結束。”
餘魚和越躍,就像是剛成年,還沒計劃好逃出豬圈,結果被速速架在了燒烤架上的小豬,動彈不得,隻能自己被烤出來的陣陣香味,在不可控製的變差局麵中感受著時間的緩慢流逝。
越躍咬著嘴唇,感覺後背有一層層的汗在冒。餘魚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後背,微笑著讓他不用太擔心。
餘魚:“諸位行動這麽快,是擔心剛從我這裏搶走的客戶,又被我搶回去嗎?”
幾位副總沒有回複這句話,而是繼續數著餘魚作為一個總裁,有多麽地不稱職,希望董事會投票能免除餘魚的職務。
越躍:“董事會的投票,需要按股份製,股權最大的應當是餘慶,各位是想趁餘慶不在場,私下開除餘慶的繼承人嗎?”
副總:“股權最大的人,現在真的是餘慶嗎?抱歉哦,現在餘慶手上,可是一點股權都沒有了。你父親之前為了刺激你成長,也為了讓整個董事會的人信服你的能力。早已擬過生死狀協定,隻要這幾個月內,你被董事會發現有不稱職的表現,不配做公司繼承人,他的股份就不會轉讓給你,而是轉給我們這些副總平分。如今他的人遠在海外,聯係不上,當初擬的這份協議當然是代表了他的決定。你父親,果真是對你抱著極高的期許,也抱著極高的信任呢。可別怪我們,是餘總你啊,讓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