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哥,聽說你發工資了,晚上有沒有空出來搓一下。”
嚴遲昨晚因為蘇遇的一句話,足足在浴池呆了兩個小時,今天不出意外地睡過了頭,索性就直接調休一天,這會正在外麵胡亂逛著,手機上收到一堆消息。
“不搓,沒錢。”嚴遲輕笑了一下,挨個拒絕了。
一群聞風而動的牌友,每次他一發工資就瘋狂找他。
都知道他牌打得爛,就等著他贏他錢。
“來嘛,我們打小點。”對麵還在孜孜不倦地**著。
許久不搓麻將了,嚴遲的手也有點癢,但旋即,他就把這個危險的思想給踢出了腦袋,繼續拒絕。
“不了,最近在追人,缺錢。”
“追人……”
“臥槽!”
“臥槽!”
“臥槽!”
嚴遲的消息一發出,微信群裏立馬就炸了。
“鐵樹終於開花了啊。”
“可喜可賀。”
“搓搓手,進展到了那一步?”
大家為什麽那麽激動,主要是嚴遲今年都二十八了,還沒有正緊地談過戀愛,連人家姑娘的小手都沒有牽過。
以前大家混社會的時候,還會約著去按摩店解決一下,嚴遲從來不去,活得猶如一個苦行僧。
導致很長一段時間,大家都覺得他不行。
後來這個謠言被嚴遲本人知道後,約去衛生間觀摩了一下他雄偉的本錢後,就不攻自破了。
現在乍一聽見他追人的消息,個個化身愛情專家,恨不得把自己那點少的可憐得愛情知識一股腦塞給他。
“嚴哥,追人送玫瑰,這個好使。”
嚴遲揉了揉發脹的額頭,坐在商場的一樓休息區,蹭著空調,回著消息,“俗氣,不能吃又不能用的玩意。”
而且花這個東西,隻有小姑娘才喜歡,嚴遲不認為蘇遇會喜歡。
“那就送玩偶,各式各樣的玩偶。”
嚴遲,“太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