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夜色開始變得朦朧起來,樹林裏時不時傳來飛行生物的叫聲。
希爾就在這樣的環境下甜美酣睡,外麵的一切聲音似乎都與他無關。
說他嬌養的確,不過也好養。
次日清晨一早,微暖的陽光透過窗照在希爾臉上,有些刺眼,他皺著眉毛換了個方向,突然感覺到臉上有點濕潤。
希爾迷蒙的打著小哈欠睜開眼,發現嘴邊有些不明**,周圍也縈繞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清木香氣。
清木?
希爾的意識漸逐漸清醒,驀然察覺到了身下的觸感有些不對,溫溫軟軟的。
再一抬頭,希爾竟發現自己完全躺在了塞繆爾的身上,一隻手甚至還扯著塞繆爾的睡袍,而塞繆爾**的胸膛上有著一些不明**。
希爾大驚失色,眼睛瞪得圓溜溜的,這該不會是...是自己的口水吧!
他慌忙擦了擦嘴角,看見塞繆爾沒有醒,心虛的坐起身從旁邊抽了張紙擦向塞繆爾的胸口,一邊擦一邊嘟囔,不是不準越界嗎?
剛想到這個事情,希爾就看向中間的毛毯,隻見塞繆爾好好的睡在了自己的位置,反而是希爾,四仰八叉的越過了界還抱著人家,枕著人家的胸膛。
終於意識到是自己的問題,希爾赧然的咬咬唇瓣,擦得更加小心翼翼了,生怕塞繆爾突然醒來,不然的話他睡覺流口水的糗事就要被塞繆爾笑話了。
希爾剛剛擦完口水,悄摸摸準備收回手時,結果手卻一把被按住在胸膛,頭頂上也傳來一道惺忪的啞聲。
“你在幹什麽?”
希爾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他眨巴著眼睛,表情無措的跪坐在塞繆爾身邊。
希爾暗戳戳的告訴自己要裝的自然點,什麽也沒發生,結果沒想到一抬頭就看見塞繆爾神色慵懶的望著他,眼裏哪還有睡意惺忪的意思?分明已經醒了好久,說不定還看了他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