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池扭頭就見小姑娘微微喘著氣,粉色的頭發張揚無比,像是櫥窗櫃裏的芭比娃娃。
聶曼跟著陳清池擠進電梯,剛想說什麽,醫護推著病床進電梯,跟著一些病人以及家屬,聶曼往裏擠了擠,肩膀擠到邊上的電梯門,眉頭蹙了蹙。
陳清池把行李箱貼到最裏麵:“你到裏麵來。”
聶曼抬頭,就見陳清池往外麵走了兩步,把電梯最裏麵的角落讓給她。
她擦過陳清池的時候,聞見淡淡的薄荷味,和那些千篇一律的男士古龍水味道完全不同,很幹淨很夏天的味道。
抬起頭就對上陳清池滾動的喉結,然後是喉結下麵T恤裏漏出的一塊暗紅色痕跡。
禁欲的臉配上吻痕,分外迷人。
等出了電梯,聶曼伸手抓住了陳清池的衣袖:“醫院左邊有家咖啡館。”
陳清池握著行李箱,看著麵前大膽又漂亮的小姑娘:“抱歉,我跟你不熟。”
他剛說完,聶曼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一雙明媚的大眼睛像看外星人一樣看陳清池:“我好看嗎?”
陳清池被她跳脫的思維弄得不知道怎麽對話,點頭:“嗯。”
“那美女請你喝杯咖啡。”聶曼雙手交叉身後,朝他wink了一下。
陳清池很少跟女生溝通:“不了。”
聶曼翹著唇:“你確定?”
出了醫院,天色漸晚,夕陽西下,將陳清池那份清冷驅散了些。
聶曼踩著小皮鞋歪著頭看他:“嘖嘖嘖,我本來想拒婚的,但你這麽冷漠,反而讓我覺得有意思極了。”
陳清池略微驚訝,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他以為聶曼出現在病房裏就已經代表了她的態度,他們是不同陣營的,卻沒想到聶曼對他根本無意。
“我請你。”陳清池開口。
聶曼看他鬆了口吻,忍不住笑起來:“真傷心,看來你對我是真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