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您們的總數是多少呢?我們這邊有最低限額, 低於限額的話,我們是不支持上/門/服務的。”
福地櫻癡滄桑的回話:“二百五十億。”
電話那邊的服務小姐愣了一下,又詢問了一遍:“多少?”
剛開始福地櫻癡看著那滿倉庫的紙幣也不敢置信, 所以理解接話員的不易, 重複了一遍:“二百五十億。”
“您……確認還是在我行嗎?”前台的聲音已經顫抖了。
“還是?”
“您不是昨天才取走了我們全體人員‘熬夜’整理好的二百五十億的紙幣嗎?!”
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 穿透了隔音性能極好的手機,連坐在輪椅上的賀部光修都聽得一清二楚。
“……”
所以說森鷗外讓銀行熬夜加班,就為了取出二百五十億來讓賀部光修單方麵苦惱。
果然, 是有仇吧。
不僅造謠生事,還用錢單方麵的砸他, 就因為他從港口mafia的手裏摳出來了五百億?
不至於吧,賀部光修覺得他在其中充當的角色拿得起這麽多錢。
但是翻過來覆過去, 賀部光修想不到其他的理由,所以他得出了一個結論:
森鷗外,是比江戶川亂步還幼稚的小氣鬼。
好不容易從第一個幼稚鬼手裏掏出來了半個信物,還要從第二個幼稚鬼手裏掏出另外半個信物。
賀部光修整個人都像是失去了高光。
他看著忙前忙後,不知道要怎麽處理,最後選擇給背地裏打電話的福地先生,狠狠的閉上了眼睛, 不願意接受現實。
“被罵了吧。”
“一定被罵了吧。”
他明白彈幕為什麽從他出門到倉庫笑了他一路了。
現在已經不是傷口在疼了。
而是從頭部到心髒的位置都因為麵前這一幕疼了起來。
“嗚。”
隻是一聲悶哼, 福地櫻癡就迅速湊到賀部光修的旁邊,作勢就要掀開他的衣服看看傷口:“扯到傷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