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麽是過去的自己嗎?
人, 從來都不是為了救贖自己而活。
而是被救贖過後,所看到的那一抹光吸引,而不得不為了追逐光而選擇成為光。
——賀部光修。
*
織田作之助抱著咲樂, 看了看左邊的賀部光修。
賀部光修眼角含笑, 筆直的坐在座位上, 規矩的將手杖橫放在膝蓋上。
姿勢優雅,從側邊來看,漂亮極了。
今天跟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不一樣, 他沒有穿軍服,而隻是在外麵套了黑色的軍大衣, 看起來像是突然被叫過來的。
沒戴帽子, 規規矩矩的將過長的褐色劉海紮到腦後, 是用一個看起來不太可愛的小貓皮筋紮的。
加上懷裏抱著的小狗玩偶。
如果不是周身的氣勢太過於駭人,看起來十足一個天真爛漫的孩子。
“那個……”織田作之助感覺到氣氛, 尷尬的開口。
“怎麽了?”
賀部光修揚起嘴角,溫柔的回應, 但是眼睛輕眯, 讓織田作之助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不。沒什麽。”
織田作之助及時刹車, 看向了右邊的太宰治。
太宰治在玩弄杯子裏的冰塊, 他的動作沒有平常的玩弄, 而是極重的手段。
冰塊跟杯壁碰撞, 發出了清脆悅耳的聲響。
他看起來百無聊賴, 但是眼神卻異常的銳利。
“太宰……”
“嗯?”
太宰治慵懶的打了個哈欠,伸出雙手來撐了個懶腰, 慢吞吞的看向了織田作之助。
“……不, 也沒什麽。”
織田作之助僵硬的回頭, 隨後抱緊了懷裏的咲樂。
[織田作之助:救救救。]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我敢保證要不是咲樂和織田作還在現場,太宰治已經被賀部光修手上的手杖大卸八塊了。]
[笑死,你沒看織田作之助現在的表情嗎?]
[你們貓貓互撓就貓貓互撓,不要將小孩子咲樂也拉進來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