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倉燁子笑的直不起腰來, 自從認識賀部光修之後,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賀部光修的表情扭曲成這樣。
“小子,你膽子很大嘛。”
大倉燁子讚揚的衝著藤木友介豎起了大拇指。
“孤身一人深入軍警後方, 殺了那麽多罪犯,雖然那群家夥都是通緝犯, 但是你率先行動的話,會被扣上罪名誒, 你來到這裏的時候已經做好思想準備了吧。”
“更不要提, 你還在政府的地盤, 刺殺政府的高官。”
“藤木小子,我先說好啊,我們這裏的牢飯可不怎麽好吃。”
藤木友介僵在原地。
來的時候的覺悟?
他根本沒想到這些。
孩子們淒慘的臉龐, 還未搬出來的孩子眼中還有著驅散不掉的恐懼, 成為了他來到這裏的唯一念頭。
隻要殺了他們,就算是豁出這條命也沒有關係。
這是那時候腦海中的想法, 別無他想。
“你在說什麽啊大倉燁子?”
賀部光修的話打斷了陷入絕望的藤木友介,他有些嫌棄的看著自己剛才被藤木友介弄皺的衣服。
“被殺掉的紮帕爾克不是恐怖極端分子武明建鬥殺的嗎?”
“哈?”大倉燁子嘴角一抽,紮在旁邊的馬尾都忍不住晃動著。
“這個孩子隻是過來感謝,碰巧遇上了事發, 僅此而已。”
不光是大倉燁子, 連藤木友介都愣在了原地, 他的嗓子那止不住的, 如同一條小狗一樣嗚咽聲被卡在了喉間。
藤木友介的眼淚還掛在臉上,被剝離開了那溫暖的懷抱之後,可憐的眼淚從下巴流淌到了胸前, 沾染到衣服上, 跟血跡混為一塊, 看起來極為淒慘。
“你在來的時候,給局長打的那通電話,就是為了後續做鋪墊?”大倉燁子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你看起來很著急,來的卻慢吞吞的,是為了讓這小子有更多的時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