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太宰治看著小圓桌上的那朵被摧殘過的花, 忽然開口。
賀部光修看了看周圍,並沒有看到第二把凳子,所以他依舊站在那裏。
太宰治看了賀部光修一眼, 明白這是從小到大的素養,讓他不會輕易的坐到別人的**, 他從小圓凳上站起身坐到了自己的**, 將凳子騰了出來:“坐吧。”
賀部光修這才坐到了圓凳上。
太宰治說賀部光修:“瞎講究。”
賀部光修說句心裏話, 他今天過來跟太宰治見麵是做了很長時間的心理準備的。
畢竟他跟太宰治相性不合, 大概是被坑多了,賀部光修做不到對待他人一般維持自己的人設。
雖然他在江戶川亂步麵前也是如此, 但是感覺卻不一樣。
要是非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對待江戶川亂步是貓看見了熊孩子,煩卻不討厭, 但是麵對太宰治,就像是貓看見了過來占領地盤的另一隻貓, 想要伸出爪子來狠狠的給他一爪,最好撓的他頭破血流。
“見過旗會了?”太宰治問賀部光修。
賀部光修嗯了一聲。
椅子有些硬,他家裏麵的椅子都因為賀部光修喜歡柔軟的東西而改變了, 甚至為了成為新時代的溺愛代表, 福地櫻癡將所有硬的椅子都加了棉墊。
所以賀部光修嫌棄這的椅子也很正常。
“也不知道怎麽真的會有團隊容納中原中也那討厭的性格的。”太宰治不在意感慨了一句。
應該沒有人比你的性格更差了吧太宰……
賀部光修心裏麵這麽說,他看著被太宰治放到**七零八落的文件,即使賀部光修沒有所謂的強迫症,但是依舊伸出手來幫忙將文件按照編碼又整合了回去,隨後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跟百合花瓶放在了一起。
“言歸正傳太宰君, 你的計劃寫了多少了?”
賀部光修懶得跟太宰治扯皮, 今天來這裏完全是被太宰治一個電話叫了過來, 說是商討接下來的計劃中他需要做的事情,但是他們已經閑聊很久了。